思考、そして実行して。

【翻译/狛苗】The Lion’s Den(51)

原文已机翻啃完,因为之前翻译的太太暂时停更了,自己试着翻一些便于大家观看,可能会一直翻到完结(原作正文共110章)

水平渣,部分借助机翻;未授权,有些进度了再说吧(

准确来说这是一篇全员向的文,以狛&苗关系为剧情推进的线索(但是这两真的是CP!相信我往后看!),属于质量相当高的同人作品,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鸭

 

 

第五十一章 问题

 

Notes:

看看这一章的反响将会很有趣。有不少暗示和奇怪的事情显露出来。也许足以最终解开一些主要的谜团。

 


他们没能成功回到医务室。狛枝正带领着他们,这时一阵刺耳的铃声,就像火警警报,响彻了整栋大楼。在他们前面,一名黑白熊士兵突然冲刺起来,不见了踪影。他们可以听见脚步声雷鸣般隆隆回荡在大楼中,其他人纷纷跟随,留下苗木疯狂地左右扭头,试图弄清发生了什么,却一无所获。

“这边!”边古山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拖向他们之前前往地点的反方向,狛枝慢跑着跟在后面。

“发生了什么事?”他问。他还没有陷入不知所措的境地,因为狛枝和边古山陪着他,而边古山至少知道该做什么。尽管如此,他心中仍有一种震颤的感觉,仿佛他的肋骨是一只鸟笼,正囚困着一只惊慌的鸟儿。

“听上去像是空袭,”狛枝说。

苗木重复了这句话。边古山仍拉着他走着,低头看向他说:“记得内瓦曼桑说的关于飞机的事吗?”

“但我以为左右田君把它们炸飞了!”他说。

“还没有,”边古山说。“如果这些警报现在响了,他会计划在十分钟内引爆炸弹。有人可能会幸存下来,并将发动反扑。”

“所以,我们将前往防空洞。”

“没错。”

最后,他们来到了一个花园里,四面都被墙包围着,似乎位于大楼的中央。(他忽然意识到,他还不知道自己住了几个月的大楼从外面看起来是什么样子。)中间有一个厚厚的、看上去很重的舱门;边古山毫不费力地抬起它,然后把他和狛枝丢了进去。

他们落入一片黑暗中。楼梯两旁排列着昏暗的红灯,苗木不得不盯着脚以确保自己不会摔倒。他还是设法做到了,但边古山从背后揪住他的衬衫,救了他一命。在楼梯的底部,有一对厚实的金属门——两扇门扉翻开——早已打开。他们步入其中。

他之前设想超高校级的绝望的防空洞将不仅仅是一个简陋肮脏的地窖。虽说如此,他眼前看到的却是令人兴奋的幻想。一束束粗绳索沿着墙壁和天花板悬挂着;除此之外,他们提供的灯就跟主楼里的一样好用。后面有一个酒吧,但里面有多少库存,苗木说不出来。大而松软的沙发(那是天鹅绒的吗?)为紧张的绝望提供了足够的空间来缩成一团,等待轰炸结束。这不是说有人看上去很紧张。不是所有人都在场,但那些在场的人却表现得好像现在的事平凡无奇。终里正大声叫嚷着什么,弐大礼貌地听着。澪田似乎在搭建一张台球桌,而欺诈师,仍然打扮成宗方,在她身后危险地削尖一柄台球杆。罪木——

“诚!”

啊,他该料到这个的。

她向他扑来,把他们两个人都撞到了狛枝身上,狛枝尽管尖叫着、跌跌撞撞地后退,还是设法抓住了他们。苗木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她压碎了他的肋骨。

“尽量不要太害怕,”她说。“在这里我们可以做很多有趣的事。像、像游泳,投飞镖,打保龄球……但不是用大炮。”

“左右田君花了多少时间建这个地方?”苗木问。

狛枝笑了。“他每个星期天都来这里。他喜欢把这里当作自己的猿人洞穴。”

苗木点点头,很高兴听到左右田除了制作杀人的黑白熊之外还干别的事。边古山还一言未发,所以他看向她……并突然看见她的手臂僵硬地放在身体两侧,脸色比平时要苍白一点。没必要奇怪为什么。

他把手放在她的手臂上,吸引了她的注意。“他很好。九头龙君一定知道警报是什么意思。我敢打赌他只是正在避难前下达一些最后的命令,或者和左右田君一起等他决定引爆炸弹。我是说,他基本上是领导者,所以他很自然地想和左右田君在一起,确保一切完美。”

她放松下来。“那是他会做的事。”

狛枝拍了拍他的背。他不确定为什么。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苗木说。“左右田君难道不只是超高校级的机械师吗?建造这里似乎超出了他的才能。”

“是的,”狛枝说。“九头龙君恳求了超高校级的设计师和建筑师的帮助!”

“恳求……?”苗木怀疑地说。偷瞥见的边古山的鬼脸证实了他的怀疑。他再一次环顾四周……

“等等,熊君在哪里?他也快来了,对吗?”他抓住狛枝的衬衫。“熊君也被允许下到这里来,是吧?”

“嘿,放轻松……”狛枝把苗木的手从胸前移开。“田中君在抓他。”

苗木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内瓦曼和小泉走了进来,和那个军官菲利普一起。两个女孩正在聊天,菲利普在她们前面走向吧台,开始倒饮料。现在只剩下田中,熊君,左右田和九头龙不在场了。他看向边古山,忧心忡忡。然而,女剑道家不再显得烦恼;苗木先前的建议看来使她下定了决心。

一分钟后,田中领着熊君进入了避难所(可怜的熊看起来很热;他可能很难在楼梯间穿行,挤过那个空间)。这次,轮到苗木扑向别人了。熊君几乎没有注意到,直到苗木从他身体的一侧滑下,落在他的一只爪子上。

三四分钟后,男孩们终于到了,边谈边笑着。两人之后很快分手了,左右田走向台球桌,而九头龙朝他们走来。

“苗木!来谈谈吧。”

九头龙示意他跟上。黑帮一屁股坐在一张巨大的沙发里,苗木坐在他旁边,而熊君朝吧台的方向四处嗅闻着。罪木和狛枝也在沙发上坐下来。

九头龙奇怪地看了两个人一眼,但没有做出其他的反应。“那么,几天内我们就会把你搬进你自己的房间。”

“哦,太好了!啊,那手铐呢?”

“手铐?我以为你已经准备好让它们离开了,”九头龙说。

他一直希望得到这个答案,但他还不敢认真地考虑它。但因为那些神奇的话已经被说了出来,他全身都松了一口气,一股温暖的喜悦席卷了他。他抓住九头龙的手握着,深深地感谢着另一位少年。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黑帮把手从苗木紧握的手中拔了出来。“草,你真让我难堪!听着,我们增加了一些安全措施,草,再加上你有一只该死的巨熊做护卫犬;所以,一旦你搬进去,我就把佩子带回来。”

“啊。”他为自己的语气没有泄露任何东西而自豪,尽管他感到他的笑脸抽搐了。他不禁想看边古山作何感受,但他不敢。“当然。”

九头龙倾身向前,这样他就可以越过苗木的膝盖看到狛枝,并对他大喊:“你别去他门口安营扎寨。我已经让士兵留意你了!”

“我连探视都不准?”狛枝天真地问。

九头龙低声咒骂着。“你他妈地可以探视。只是不要睡在他的门口。”

“狛枝君,你还没有房间吗?”苗木问。

“没关系,”狛枝说。“我有一个睡袋,所以我在黑暗又安静的地方小睡。”

这看起来不公平。其他所有人都有房间。狛枝正看着他……他期待着什么吗?看上去他在期待什么。(他的胃紧缩了起来)哦!狛枝可能期望他主动分享自己的房间!他们以前也不是从没有在同一个房间里睡过觉(他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苗木张开了嘴——

“没问题的,苗木君,”狛枝说。“那是你的房间。你没必要分享它。”

“但——”

“我实际上选择了不更换房间,”狛枝说。“所以,真的没什么可担心的。”

九头龙选择在此时大声开口。

“你真的打算让那家伙跟你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九头龙惊骇而怀疑地说。

“……是的?”苗木说。

九头龙斜眼看他。“你就不讨厌他吗?我的意思是,他在这里对你流口水,他过去常常打开‘杀戮游戏’的广播节目,这样他就可以让自己一直待在那儿,整天看着你。我打赌他在浴室里看你——”

“浴室里没有摄像头!”狛枝飞速地说。他侧眸看了眼罪木,罪木已经非常安静了。

“……好吧,他不在那里看你,但他仍然无时无刻不盯着你,”九头龙修正道。

“并不是只有他在注视着我,”苗木指出。“而且,他并没有盯着我很久,因为我们在最终审判之后很快就离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九头龙仍然盯着他。他的嘴微微张开,好像想要说什么。

然后,他将目光直直对准罪木和狛枝,说,“你们两个,一边呆着去。这本该是私人谈话。”

“但——”其中一个人开口。

现在。”

两人离开了。边古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这样她就可以站在他们与他和九头龙之间。

“你他妈的是说他没有盯着你看那么久吗?”九头龙逼问道。

“狛枝君在我成为希望时开始注视我,”苗木耐心地解释。“那只是在广播节目接近尾声时才发生的。”

九头龙调整了一下他的软呢帽。他似乎在争取时间。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九头龙问。

苗木眨了眨眼。“好吧,不是。但这说得通,不是吗?狛枝君并不怎么喜欢普通人,而直到那时,我仍然只是一个‘幸运的学生’。”

“这说的通,”九头龙说。

苗木洋洋自得——

“……这就是为什么它不是真的这件事更加奇怪的原因,”九头龙补充道。

“你想说什么?”苗木问。

“我的意思是,狛枝早在那件该死的事发生前就跟踪你了。在格斗家自杀的那场审判后,他就开始监视你了。”

“他……”他的心怦地跳了一下,然后陷入沉默。“这说不通。”

“是啊,我知道。”

他不知道该如何思考这件出乎意料的事。狛枝为了他的希望而追逐他。但他在苗木成为希望之前就一直注视着他了?这说不通!除非……除非在雾切或者甚至朝日奈说话之前,狛枝就已经怀疑什么了。他认为这是可能的。狛枝非常聪明,与那两个人不同,他总是首先寻找希望,然后才是其他的一切。不过,除非狛枝亲口告诉他,否则他无法确定。

他环顾四周。狛枝和蜜柑正保持着敬而远之的距离。边古山在这里,但她看上去不喜欢闲聊。

“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说下去,”九头龙说。

苗木做了个深呼吸。“七海千秋怎么了?”

安静。

“该死。”那几乎是一声耳语。“你不会退缩的,对吧,苗木?你知道多少?”

“她是你们班上的一员。她似乎是神座君的朋友或者其他什么,还有……她去世了,不是吗?”

他期盼着九头龙会哈哈大笑。这并不是说他觉得这很有趣,甚至也不是说他认为九头龙会觉得这很有趣。这是因为九头龙是超高校级的绝望,而这正是他们所做的。但九头龙没有笑。相反,他直视前方,双手放在膝盖上,安静地确认了苗木的怀疑。

“出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九头龙说。“你得去问希望之峰什么的。就像,我知道他们对媒体说了什么,但那他妈的不可能是真的。”

“不可能?”

“我知道你不记得她,但七海是一个好人。她不是……草,她可能在电子游戏里很暴力,但那是因为她应该是这样的……”

“九头龙君,希望之峰说了什么?”

那一刻他看上去老了。“他们说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是因为她想杀了神座。”

她……

“那是他妈的胡说!”九头龙吐口水。“没错,他们两个吵架了,在那件该死的事发生前的几天大吵了一架,但她不会……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认为神座杀了她,而那些杂种企图掩盖一切!”

“那是……那也不可能是对的!神座喜欢她,不是吗?他不可能——”

“那他妈的比七海攻击他更有道理!”九头龙厉声反驳。“这也不是神座唯一一次想要杀掉我们中的一个了。”

不是第一次?他无法否认,神座看上去像是那种会折断别人的脖子而不会为此感到难过的人。然而,他似乎也是那种懒得走那么远的人。

“谁?”他问。

“还有谁?”九头龙试图扬起的假笑并不很明显。“该死的狛枝。”

听到这个名字,一阵恐惧刺进了他的心脏,苗木不得不转身去寻找对方,只是为了确认他安然无恙。当狛枝注意到他的目光,挥了挥手,他的脉搏仍在加速。

“我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九头龙说,再次吸引了苗木的注意。“那是神座回到班上的几天之后——他离开了一个月左右——伴随着发生在七海身上的事。那家伙进来了,他和狛枝开始说话。然后……我不知道。喊叫响了起来,我转过身,神座把狛枝按在地上,手掐在他的喉咙上……狛枝的脸都他妈的发青了。班上整整一半的人才拉开了他。”

“我不明白,”苗木说。“为什么?狛枝君是怎么把他激怒到那种程度的?”

“我不知道。他们两个都拒绝谈起。后来神座几乎不说话了。我们第一次见到他时,那家伙并不友好,但现在你可以拿一把枪指着他的脸,而他无动于衷。当然,他只是拒绝跟我们说话。但,嘿,结果他跟说话一点问题也没有。”

苗木知道那说的是谁。“江之岛。”

“对。”九头龙向后仰去,脸上挂起微笑。他的腿在膝盖处交叠着。“即使是神座也无法否认她。”

他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结合前后的话,九头龙似乎意味着,即使是在停止与同学交流之后,神座依然会跟江之岛交谈。但这就是全部的意义吗?说神座无法否认她……这是否意味着——?

不,不可能。神座不是超高校级的绝望的一员。他无疑不会从目睹绝望中收获任何愉悦。

天花板上落下了一些灰尘。

“哈。看来他们确实让一架轰炸机通过了,”九头龙说。

“这里不会崩塌的,对吧?”苗木询问道。

“别担心。嘿,让我向你保证。”九头龙站起来,在沙发上大叫。“左右田!你确定这地方撑得住吗?”

左右田盯着他。

整个房间随后陷入了一阵咆哮声中,关于左右田和他的同伴(他们好几次被提起,包括超高校级的设计师和建筑师)如何以安全为最优先级建设了这里,内容事无巨细。他之后继续解释每样东西在坍塌前能承受多大的力——以及那相当于多少头大象——与所有他和他的队友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建造的安全措施。

九头龙两腿交叉,双手放在脑后,挑起一只眉毛。“满意了,苗木。”

他无言地点了点头。左右田气喘吁吁,脸色依旧通红。

九头龙说,“还有一件事。既然大家都在这安顿好了,是时候最终把某些事安顿下来了。”

苗木茫然地望着他。

“正确地说,好比让某人安息,”九头龙提示道。当苗木仍然茫然地盯着他时,他提高了声音,“是一场该死的葬礼。明天我们将举行江之岛桑的葬礼。”

她冰冷的身体再次闪现在他眼前。第一次见到她后,他几乎从未想过这件事。

“太快了,不是吗?难道你不该再花点时间计划一下吗?”那样他就有机会想出该怎么做了。

“那些全都做完了。我们只是一直等着那两个人来。”他越过他的肩膀指向内瓦曼和小泉。“无论如何,我真正想问的是,你是否想好你的那部分了?”

“我的……?”

“你的演讲。每个人都期望着你能做一场演讲,你知道的。”

不。不,他不知道。

是这里太热了,还是只有他这么热?

九头龙咯咯地笑了。“放轻松,我认为那会是你的答案。我早就为你写了一篇演讲稿。仔细看一看,然后明天你要做的就是走上去,把它吐出来。”

苗木松了一口气。“谢谢。”

九头龙把手伸进夹克里,掏出一张信封递给他。苗木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打开。看上去不是很长。他浏览起文字——

“……谢谢你包容了又老又无趣得要死的我?”他读出纸上的内容。

“对。怎么?你干嘛那么盯着我?”

真的?”

“……好吧。我会让它听起来更像你。”

在那之后他们安静下来。狛枝,看到菲利普侍奉他的女王后,可能是渴望得到一个靠近的机会,突然出现问他们是否想喝点什么。苗木拒绝了,九头龙没有,幸运儿高兴地跑去完成他的命令。熊君也出现在他们身后。熊把下巴搁在了一篮玉米片上(通过他们后方的喊叫声来看,那是属于左右田的东西),他一边把它放在沙发背上保持平衡,一边大快朵颐。碎屑雨点般纷纷落在苗木头上。

“明天只是江之岛的葬礼吗?”他问。他伸手把头发上的一些碎屑拂去。

“还能有谁?”

“战刃怎么办?”

他的舌头笨拙地吐出这个名字。他几乎不了解这个女孩——显然,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演戏。他对超高校级的军人的感觉是混乱不清的。如果他们刚刚逃出学校,他就会把他们当做讨厌的人而不予理睬。但现在,和超高校级的绝望共度这么长时间后,看过了他们被江之岛拥有的奇怪力量扭曲折磨得有多么严重……他必须了解。战刃身上有多少部分真正属于她自己?有多少是她妹妹编造的漫画?如果江之岛是一位操纵摆弄她姐姐的傀儡大师,指责应该轻还是重,又该指责谁?

“她?我们为什么要关心?”九头龙问。

“她也是超高校级的绝望,不是吗?我是说,我打赌,如果你们中任何一个人死了,其余的人都会想要举办一场葬礼的。”

“那不一样,”九头龙说。“我们是同学。战刃不是我们班的。她……她和江之岛桑……”

有那么一秒,苗木认为他看见了对方眼底深深燃烧着的愤怒。但随后九头龙耸了耸肩,怒火消失地如此之快,以至于他不能完全确定它曾存在过。

“关键是,我们真的一点也不在乎。”

苗木安静了。他不认为他能让九头龙忽然关心起她来,但他也不想放弃。尽管他对战刃的感觉依旧很不清晰,他确实认为如果江之岛有葬礼,那她也应该有。特别是当他们考虑到战刃死时的情况。

“江之岛桑不是很喜欢她,对吧?”苗木说,像鹰一样直盯着九头龙。“江之岛桑觉得她姐姐没用。”

九头龙闭着眼,倚靠在沙发上答道,“是。”

“那么,不得不和如此无用的人分享葬礼难道不会让她感到无比绝望吗?我的意思是,所有的绝望和哀悼本应该都归她,现在却被一分为二……太糟糕了,不是吗?这令人绝望。这几乎像是给她的最后一份礼物……”

黑帮睁开了一只眼。

“我猜你可以那么想。我会和其他人谈谈,看看他们怎么觉得。”

“谢谢。”

一块玉米片突然掉到他头上。

那是在熊君试图吃掉他的头发前他得到的唯一的警告。



Notes:

下一章:

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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